本文杂谈52网的不正之风,写的时候肝火过大,内容不免小器,后来几次想删除,再后来"没删,留着给热爱中华诗歌的人提个醒"。
先借一首古诗怀念那些曾经驻扎52却被因为若干所谓的诗人、版主管理们恶意驱逐删封而不知所终的诗友们,再说说题目中提到的三位代表诗痞频频发起纠纷驱逐删封拉黑诗友的不端。
诗人当狂,那是意境风骨之狂,因而砍头不要紧,三军不可夺其志;抑或是超然物外天子难呼之狂,真诗人不会沽名钓誉专事陷害叫骂内斗营生。
懷華山隱者
唐 劉昭禹
先生入太華,杳杳絕良音。
秋夢有時見,孤雲無處尋。
神清峰頂立,衣冷瀑邊吟。
應笑干名者,六街塵土深。
一, 白 家 踮 拚
(打油52评委旧作。
以白家谐音"百家",为的是调侃【百家点评】栏目评委版主捉襟见肘的启蒙识字水平。因此拿这首52发表的旧作作序。但愿这类"撕你妹评委",白丁“科班”和专门在后面上窜下跳驱逐诗友的娴闲客之流能够恢复诗歌应有的文化艺术韵味。
原诗发表于 2015-10-28 )
白 家 踮 拚
调侃白字大王华夏狄君子乎等版主
文/湯安
话扯远一点,1927年的秋天,一位瑞典学者到中国考察,这位学者身兼瑞典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所托的一件事情,他在遇到鲁迅先生的好友作家刘半农先生时,道出原委:请刘半农给鲁迅先生捎话,告诉鲁迅先生瑞典诺委会打算提名鲁迅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刘半农先生于是赶紧通过台静农先生将这个好消息转达给了鲁迅。他们以为身在逆境中的鲁迅先生会为之兴奋,完全没有料到这个传话会被鲁迅坦然拒绝。鲁迅在回复中直率指出(当时正积极运作此事的)梁启超先生不配得奖,自己则既不配也不愿意得奖: "我不愿意如此"。信末还表达了自己的独立人格的文学追求,就是“还是照旧的没有名誉而穷之为好罢”,然后就仿佛忘却了这个提名,谈别的话题去了。
爱诗之人值得读一下鲁迅先生的这封信,它或许可以减轻某些用力过猛的52评委好沽上瘾的劲头:
静农兄:
九月十七日来信收到了。
请你转致半农先生,我感谢他的好意,为我,为中国。但我很抱歉,我不愿意如此。
诺贝尔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何限,他们得不到。你看我译的那本《小约翰》,我哪里做得出来,然而这作者就没有得到。
或者我所便宜的,是我是中国人,靠着这“中国”两个字罢,那么,与陈焕章在美国做《孔门理财学》而得博士无异了,自己也觉得好笑。
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赏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我眼前所见的依然黑暗,有些疲倦,有些颓唐,此后能否创作,尚在不可知之数。倘这事成功而从此不再动笔,对不起人;倘再写,也许变了翰林文字,一无可观了。还是照旧的没有名誉而穷之为好罢。
未名社出版物,在这里有信用,但售处似乎不多。读书的人,多半是看时势的,去年郭沫若书颇行,今年上半年我的书颇行,现在是大卖《戴季陶讲演录》了(蒋介石的也行了一时)。这里的书,要作者亲到而阔才好,就如江湖上卖膏药者,必须将老虎骨头挂在旁边似的。
还有一些琐事,详寄霁野信中,不赘。
迅上
九月二十五日
荼蘼 Rubus rosifolius var. coronarius
讽52久赖评委位置的白字修养先生
文/湯安
对仗"滥觞"了,荼蘼解两草?
"句高"一胡羼,陋手俩泥脚。
"博士"真鹰犬,拉黑鉴菜鸟。
"君子"忙钓誉,境界任乎少。
注释:打油以吟咏定律,油则用之。由于点名批评一些在52时屡次不点名批评的才力不够却永久赖在评委会位置上发挥钉子户霸气误人子弟争狠斗勇驱逐删封的几个52顽疾。本网读者不必参与评论,但是欢迎转告当事者将心思用在诗词境界而不是旁门左道上。
胡羼(音颤),鬼混,瞎参合。这几个括号皆以52泥腿青皮君子乎的诗评为范例故事。滥觞:发端,起源。滥,漫溢;觞,酒盏,酒杯。水量之小,刚刚够得上浮起酒盏。后来古代文人的曲水流觞游戏就是对滥觞一词解释的延续。夏历的三月上巳日大家坐在溪渠两旁,在上游放置酒杯,酒杯缓缓顺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就取杯饮酒。王羲之诗云:“羽觞随波泛”,见于汉魏以来文人雅士诗歌,惟其水小流徐,游戏才能进行。滥觞用于细水悠悠,要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那个叫泛滥,不是君子乎宣称的滥斛。 这个词常被学问不精的人误以为是泛滥(52另一个例子是七月流火),君子乎有这种一知半解错误曲解习性不奇怪,这类不拘小节的谬误频频出现在他和华夏狄的文字中。
“荼蘼”一词也一样,其植物名本作荼䕷,又称酴醚,酴醾,这是如"蝙蝠"那样不作拆分的固定名称词汇,君子乎公开狡辩说“荼蘼是两种草”,这就跟说"葳蕤"(中草药里的玉竹别名)是两种植物一样,制造举坐皆哑的蒙人效果是有的,但经不起三秒钟的推敲。难怪两位白字大王总是落荒而逃,跑到别的文章中继续 “新你妹!”或者就是“不要境界”之类的尖叫。君子乎惯于用【“荼蘼”只可能指“荼”和“蘼”两种草,因为若说是词,则“蘼”只能组成“蘼芜”或“蔷蘼”,没有其他的用法】(引自白字先生原话)这类令人哭笑不得的貌似权威八卦阵法出面打嘴仗,华夏狄戎的画风更健,习惯于动辄叫骂 “你妹!”, 雅好之奇,果然非“是此吾爱”。
荼蘼是著名的后春开花植物,它不争春,在春末和夏季次第开花。我曾在52写过《仲夏夜荷语》,说的是一家人夏季度假时夜晚那篝火木屋与小孩子追逐萤火虫相映成趣,荷塘里褪去荷瓣的莲蓬开始由嫩黄变成葱绿,池畔深处茂密的酴醿(荼蘼)花在暮色中犹睡未醒,显然已经被这般萨翁仲夏夜之梦桑籁诗的景色完全陶醉了。
那首诗后特别提到老电影《宁死不屈》里面两位生如夏花之美丽的年轻女游记队员就义时的景象,因为最令人难忘的就是她们俩是在盛开的荼蘼花丛之中饮弹消陨的。烈士们牺牲生命之花,换来的是后人得以继续享一如夏花自由绽放的生活。
尽管荼蘼被古人以“开到荼蘼花事了”描述,自然界里面在它之后开花的植物并不少,我曾写过的桂花菊花扶桑石蒜番茄向日葵金鱼草星星草月季山茶花,等等,它们都能在荼蘼之后继续盛开。
覆盆子
如果荼蘼真的要等到秋后才开花的话,少年鲁迅就不能在他的百草园里面摘到美味的荼蘼类悬钩子、覆盆子、黑莓子、空中泡这些果实了。
因而,荼蘼不用于描写秋季景物,只因它是暮春盛夏的花卉,无法跟寒雾发生联系。不奇怪在白字先生君子乎的白字大兄华夏狄近来隆重推出《拟古(秋诗)二首》里面不仅大白二白地把寒雾(十月以后秋末冬初可用)跟秋杏(八月完成结果)同写,而且还错到姥姥家地把二者跟荼蘼花事了(六月开始花事)混为“秋谈”,以为说开到荼蘼花事了就代表荼蘼是秋后的蚂蚱,估计就差把三月黄水仙、四月杨花柳絮写进秋景诗里去凑个秋色大全了。
这二位白字大王在52的时间不短,他们兴起一种奇特的爱憎分明:风格一致,素来高举"复古"、"科班"、"反对现代汉语新韵"、“五四新文化运动毁灭中国诗词”招牌,那位“君子之乎也卑”小老弟还特别喜好自创古人谚语典故,而华夏狄则连斯文包装也顾不上了,口中“撕逼、你妹”不断,以为只有如此才能混迹成北京人。诗词网站,斯文之地,岂可如此自辱门风。
比较下来,倒是二位偶尔用令人不忍卒读的"古文"来泥古几句献给大家泥腿马脚的乐子更有趣一些,52评委写句四六不靠的诗评也要自称“笺注”就是他俩的贡献,————难道号称十万虚号的诗词52网就没有一位评委、顾问、专滥诗人带刀棍棒僧去查一查字典,看看“笺注”到底是用给死人的还是用给52活人的?非要在点名52那位喜欢自封懂行的专营告密业务的娴闲客出来回答么?
其实,白丁不丢人,丢人的是丢失了文学创作的质朴,是每次发个四六不靠硬伤累累的作品也必先挑出贻笑大方的“某某年删瘀”、“某某泥古N首”、“52网引用华夏狄戎诗作需征询版权事宜”,blah, blah,...。发完之后还自我进行"审题""选诗"地凑数一堆不着边际的自擂诗评。有时间何不花在潜心感受古人境界上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蒹葭 先秦 诗经),“种橘南池上,种杏北池中。池北既少露,池南又多风”。(赠故人马子乔诗六首 其四 南北朝 鲍照),“酴醾不争春,寂寞开最晚。” (苏轼《酴醾花菩萨泉》)。为文作诗最怕在时间地点名称三大要素上闹笑话出硬伤,植物学并不先进的古人怎么就能够那么优雅准确地描绘诗中植物呢。
至于华夏狄这位自我介绍是"京城人氏,雅好文史,学诗六载。诸体都有涉猎,于古体、乐府心得稍多"的网上斗士,以为古风幌子可以是自己没有诗词基础和学习能力的避风港挡土墙,君子乎以为奉平水韵为圣经恶反对现代汉语,编造诗论谚语给显示自己科班是招摇法宝,那可是大谬不然。古风之难,非声律精进而不能掌握,汉语之美和博大精深不分古今,不是哼哼几句之乎者骂骂普通话就能装扮的。还是赠给五音不全的好古大兄一句我对古风用律心得的浅显理解:近体律,古风歌。
看看52那些“如秋天落叶般消失的老诗友们”,再看看这些内战内行的评棍,此文确实需要点几个名出来(当然只是笔名)。
诗歌不在器形而在所载之道,不断挑出“以小驭大”、“排律病态”, “句高害篇,才高害意”这些不伦不类的胡编滥造,积极在诗歌南海里面上窜下跳扮演新加坡李显脓,叫人如何不为中文教育领域混入的白丁之多忧心。
“拉黑”是52管理不力,市面混乱之下不得已推出的一个实施了最多一年的新功能,通常属于各人自己空间的权益,不足为奇,但是被百家点评版菜鸟评委借机发挥到公共栏目【百家点评】上面,而且极致到慌不择路连删带黑带告密要求销号就属低级卑鄙了,可惜的是华夏、娴闲二位对此如鱼得水,君子乎为之击节叫好。52如何不堕落到每每论诗出错版主总是迫不及待对不同观点诗友祭出拉黑删帖法宝。君子乎和华夏狄戎两位更是干脆当作遮羞布,君子乎恬不知耻地公开交流经验道:“大兄,要早删早拉黑,评诗绝不能手软!” 真有科班诗才的话直接坦荡交流不还可以传道授业解惑么。
受此类以为“评委无德便是才”的经验蛊惑,一些才力不足又想沽名的老人手评委,如娴闲客、东方麓台、青云士纷纷捡起这种捷径,拉帮结派互相给对方盖上“推荐”红印,加上不断拉黑删评排挤正常诗友,52诗歌水平焉能不泥沙俱下。其中最过头的非娴闲客莫属,几乎52没有一次大动荡和大驱逐不是这位告密老头的贡献。最奇葩的是娴闲告每次密和参与驱逐诗友之后还会洗刷自己,腆着脸出来发一篇辨白自己其实“最憎恨文革”“反对告密”的诗论,乖张特色与华夏狄无异。有娴闲客华夏狄君子乎和青云士那批捧脚拍马之士,不奇怪52评委行为会大大变形。诗歌不追求境界就会跟大众情怀诗歌境界背道而驰,不奇怪其中不少评委是52歌颂汉奸和纳粹的卑鄙小丑飞文染翰之流的同好。
沽名钓誉者境界如何?还是举一举君子乎的例子,这位好古者出奇地憎恨诗歌境界,曾在我批评其写诗一味拘泥在自己并不理解的平水韵声之中反而缺乏精神活力和文化境界时委屈乖张,发文高呼就是"不要境界!"。其实,这种憎恨就跟他所仰仗的诗词混混徐晋如喜欢反毛泽东和新中国,憎恨人民拥有诗歌一样,也算是公知特色的一种"境界",一种低级趣味横生的诗词癌症境界。需要指出的是,网上这种评委沽名钓誉拉帮结派唯私利己和境界低下祸害真正诗友的癌症病变特征大有扩散迹象。
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首打油诗还是发出来更有意义,或许能够以敬效尤。
我被娴闲客告密求封起因于我指出汉语诗歌中的平分阴阳的出现早于元代,不是君子乎翻了三天书而得出的晚于元代。
平分阴阳为何早于元行于唐宋?熟读唐诗三百首,从唐人诗歌以及老杜拗句处理就可以看出。专业一点的也不难从古籍诗文声律中分析和上推得出南朝发端唐朝普遍的看法,这样的论述已经有人发表,包括顾炎武先生的举证分析文章,这种学术问题当然允许探讨甚至争辩,不论如何,探索有益于诗歌研究,相信今后还会有更细致的论述文章。不知道需要何种狭隘才会上纲上线到封杀地步。
杏子不是柿子,哪怕山寺杏花开得再晚杏儿也不可能到华夏狄的寒雾时节还傻傻在树上等他来泥古不化。
----
后记:
曾有一位贵夫人跟大名人爱因斯坦聊天,贵妇希望爱因斯坦能用“三言两语”把著名的相对论讲个明白。爱因斯坦有些为难,回答道:“相对论比较抽象,夫人,我还是跟您讲个故事更有趣些。有一天我同一位天生盲人一起走路,谈话中我说到想要喝杯牛奶。” 他问道:“牛奶是什么东西?” 我答道:“那一种白色的液体。” “液体我明白,可是什么叫白色?” “白色,就是像天鹅羽毛那样的颜色。” “羽毛我知道,可是天鹅是什么东西?” “是一种脖子弯曲的鸟。” “脖子我知道,可是您说的弯曲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沉不住气了,抓住他的手臂将它拉直,说道:“这叫作直。”然后又把他的胳臂肘弯了一弯,说:“这个就叫弯曲。” 这位恍然领悟的盲人朋友听后说:“现在我知道你说的牛奶是什么了。” 那位贵夫人自然是愉快地决定换个话题。
老实说,用这个故事来说明"科班"与声律之间的关系恐怕再恰当不过了,嗓音高会四处争狠斗勇并不算诗词修养,希望52『胖大尖叫』的华夏大兄,『瘦小尖叫』的君子乎"科班"还有声律外行、『阴损尖叫』的娴闲客能够有与那位盲人和贵妇一样的敏锐,趁早改改不懂装懂的丢人现眼与算计诗友作恶多端的恶斗爱好,也不负认识诗词二字。
飞文染翰
嘉韵
半醉浮生客
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