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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阿富汗女性人权:苏联版,美国版,另一
发布于2021-09-09 08:35 点击:672 评论:0 作者:湯安


凡事就怕赶巧,美国二十年积弊搞出的阿富汗难民问题被国内公知说成是中国的道义,呼吁中国接受阿富汗难民,并且兴起关怀阿富汗女性入学工作着装的人权。就在上半年这些公知还十几年如一日地坚持国内回民回归罩袍面纱不得抛头露面的非人权宗教规则。看来美国人权灯塔说跳公知就问多高的传言不假。就在同时,马云阿里上级性侵女性员工事发,公知又是一阵纠结,既想标榜资本阶层特权,又想高举女性人权,这回美国洋人没功夫发话,公知就集体抓了瞎。


阿里巴巴周姓女员工文章指出其上司王成文在强迫她陪酒被灌醉后在酒店客房曾 4 次索取房间钥匙进入她的房间进行强姦,官方最近认为并非强姦,只属于猥亵行为,对阿里王成文依猥亵行为不作刑事处罚仅处以行政拘留 15 天。我只能祝愿批准这个判决的官方和法官的妻女有一天也能沦落到被上级四次强姦或者猥亵。


差点忘记这篇写的是阿富汗女性人权,不是阿里巴巴性侵女性。好在详情可见下面的《纽约客》杂志,该杂质打脸 CNN的同时已经说明人权没有地域人种区别,也不需要美国洋人或者中国官方定义什么是女性人权。


阿富汗局势无疑尚未明确,引用观察者网一篇关于阿富汗女性谈论女权的评论文章内容:[.....而在一些农村妇女的眼中,塔利班的统治与军阀不同。“他们态度比较软。” 阿富汗南部赫尔曼德省桑金地区村庄妇女帕扎罗(Pazaro)说,“他们恭敬地与我们打交道。” 她们说在塔利班的统治下,没有了晚上突然闯门的陌生人,收获了久违的和平,是塔利班的接管让农村恢复了秩序。英国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研究员南希·林迪斯法恩(Nancy Lindisfarne)在8月17日发表的文章《阿富汗:结束占领》中说,塔利班在其控制的农村地区实施了“诚实的司法系统”。他们声名远扬,以至于许多城市人,如果涉及民事诉讼,双方都会同意找农村的塔利班法官。因为这会使他们能够迅速、廉价和公平地获得正义,而无需大量贿赂。

“他们(美国)给喀布尔妇女权利,他们(美军)在这里杀害妇女。”当地妇女玛齐亚(Marzia)说。“这是正义吗?”当地妇女哈利达(Khalida)质问说,“当你杀害我们,杀害我们的兄弟,杀害我们的父亲时,这就不是 ‘女权’。”“美国人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权利。他们就来了,打了,杀了,就走了。”]


中国这次阿里巴巴性侵案传递的消息也不明确,明明《刑法》有強制猥褻罪,济南检察院只是用《治安管理處罰法》處理王成文并不合理。中国真正依法处理此案的话,官方怎么认为是官方的态度,态度并不能代替法律,按照法律,阿里王成文拘留十五天之后依旧需要接受司法审判。


中国女性人权尚且如此之难,阿富汗开国大典伊始,料必更难,惟愿比之从前新政府能审时度势在国家建设人民福祉和女权等诸多方面开创新政,至少涤荡欧美一贯扶持贪腐无能政权的旧弊。


阿富汗新政府依旧坚持学校男女生可以同班上学但是需要分开就坐,中间隔一个简单的布帘,这样虽然不够先进,至少女性具有上学上班的权利,而且不用蒙面或者戴面纱,或许这样比较适合阿富汗塔利班曾经十分严格的宗教要求,是走阿富汗特色的倒逼改革开放?外界难以理解的是前政府已经去掉的面罩又被加在女生脸上。


我相信最终会殊途同归让女性既安全又自由,目前姑且让子弹飞一会儿。毕竟民族的不是对立世界的,保持传统与稳步发展,欢迎开放而又不必照着欧美或者公知的指挥行事,这些似乎是目前出现的另一版的阿富汗女权路线,一条有待观察的塔利班路线。


诗之。




阿富汗新政府及女权路线


文/汤安



俗世女权成演绎,儒冠纨绔惧销魂。
十年树木百年士,欧美从来立错人。
非是陆家兄弟少,勿嗟杨氏子孙贫。
已闻塔利颁基业,能见开明鼎业新?







打脸CNN


美媒:阿富汗的夏奇拉,她16个亲人死于美军空袭


长期以来,美国人乃至许多中国人对于阿富汗的认知,都来自于美国CNN等主流媒体的“宣传”。在这些宣传中,我们看到的是象征“正义”的美国,为了给阿富汗人带来“人权”和“女权”,而在与象征“邪恶”的阿富汗塔利班战斗。而如今美国的撤离和塔利班的撤离,在CNN们的“宣传”中,则预示着阿富汗人,尤其是阿富汗的女性,即将失去美国带来的“光明”时代,迎来一个由塔利班带来的“黑暗”时代。

然而,美国《纽约客》杂志近日却推出了一篇完全与CNN等美国主流媒体不同口径的报道——而且,这篇长达近万字的报道所给出的信息,势必会让人拍手叫绝。

今天,耿直哥就给大家简单讲述一下这篇文章中那些最精彩的部分。

这篇文章的标题其实并不太“抓眼”,叫“另一个阿富汗的女人”。然而,在这相当平淡的标题后面,却是一篇信息量极大,并会让美国政府以及美国主流媒体极为难堪和羞耻的报道。

(截图来自《纽约客》的文章,下同)

这篇文章的主人公,是一名生活在阿富汗南部赫尔曼德省乡村地区的阿富汗女子。为什么要关注一名阿富汗乡村的女子?因为阿富汗超过70%的人口都生活在乡村。

这位女子名叫夏奇拉——对,和那位全球知名的哥伦比亚女歌手夏奇拉同名。但这位来自阿富汗乡村的夏奇拉,并没有出过国,甚至没有离开过她所生活的省份。她也不像哥伦比亚的夏奇拉那样,拥有很多现代女性拥有的自由和权利。

在她所生活的极为保守的阿富汗乡村,女人是不许上学的,甚至是不允许逛市场的。在1979年时,苏联人曾经尝试用枪强迫村里的改变这一传统,要求村里允许女人去上学,但最终换来的却是当地人强烈的武装反抗,教师被绑架和杀害,支持苏联的人也被杀害。这些武装起来反抗苏联的人,被称作“圣战者”(mujahideen)。

从那时起,阿富汗便被分为了两个世界,一个是被苏联支持的大城市,那里的女性可以去上学、工作甚至从政;而在乡村地区,加入了“圣战者”的阿富汗男性则拼了命地抗拒着苏联带来的改变。

这也就决定了夏奇拉的童年,不得不在无休止的战火中度过。为了求生,她得和家人在乡间的山洞里东躲西藏,还得目睹着邻居家的“叔叔”们不断的死去。当苏联于1989年撤出阿富汗以及本土政权随之崩溃后,夏奇拉并没有迎来和平的生活,因为“圣战者”们开始“内卷”和打“内战”了。

一个名叫阿米尔·达杜(Amir Dado)的当地军阀,控制了夏奇拉的乡村所在的桑金山谷地区北部。此人来自该地区北部一个相对富裕的部落,曾经是一个水果商,后来靠着反抗苏联有了自己队伍,成了地方上的军阀。但他并不在乎他人的死活,一心只想着横征暴敛,挨家挨户的强行征税,包括夏奇拉所在的乡村。这迫使夏奇拉和她的家人想逃走。可前往南部的道路,却被一个名叫“第93师”的民兵武装控制了。这是一伙儿恶劣程度不亚于阿米尔·达杜的土匪,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就在这进退两难之际,塔利班出现了。这个由一帮贫穷的宗教学生组成的武装力量,先是打跑了北边的军阀阿米尔·达杜,之后又赶跑了南部的“第93师”。至此,夏奇拉和村民们终于迎来了短暂却难得的“和平”,他们终于可以在早上安静地吃个早饭,可以晚上在屋顶上看星星了。

可塔利班虽然没有军阀和土匪那么恶劣,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打“内战”,他们开始强征村里的男人去打仗,后来还在旱季禁止村里人种植鸦片这种在当地非常重要的“经济作物”,这同样让夏奇拉的村庄苦不堪言。

再后来,美国人就来了。这曾经一度让在塔利班的统治下日子艰难的夏奇拉看到了希望,毕竟,那可是全世界最富裕的国家,而且他们是来推翻塔利班的。

可很快她就傻眼了,因为美国人居然找来了那个被塔利班赶走的军阀阿米尔·达杜,还有“93旅”的那伙儿土匪,做自己在当地的“盟友”。结果,夏奇拉所在的村庄,再次陷入了被军阀和土匪压榨剥削的苦日子之中。她开始怀疑美国人来到阿富汗,到底是为了“带来和平”,还是“另有目的”。

相比之前,已经成为美军“亲密伙伴“的第93师”又有了一项折磨村民的新项目,为了赚取美国给塔利班分子开出的赏金,他们开始随意将村民诬陷为是塔利班成员。美军虽然清楚这些人中许多是诬陷的,却还是会给他们赏金,并将被他们诬陷的人关押甚至送到臭名昭著的关塔那摩监狱。

而已经成为美军在当地的“首席情报官”的阿米尔·达杜则更为过分,他为了让美军更加依赖于他以及他通过横征暴敛而组织来的“私人部队”,居然对美军发动了偷袭,然后说是塔利班干的。美军虽然也怀疑此事,却仍然按照阿米尔·达杜的意愿把此事怪给了塔利班,还把一个所谓的“塔利班分子”送去了关塔那摩。

此事也并没有影响到美军和他的关系,因为美军觉得他“价值很大”,甚至于当联合国听到了一些抱怨声,准备移除这个阿米尔·达杜时,美军不仅阻止了此事,还称他那“朴素的正义”可以“有效控制”当地的叛乱。

靠诬陷村民是塔利班从美军那里骗钱的“第93师”也曾面临来自联合国要解散他们的压力,当时联合国要求所有阿富汗亲政府的民兵力量解散。但在美军的帮助下,这伙人中的领头人竟成立了一个“私人安保公司”,然后把这伙民兵土匪中的多数人都招募成了“保安”,继续给美军提供服务。

这魔幻的一幕幕,迫使原本还抵触塔利班的村民们,开始鼓励自家的男人想办法加入塔利班,以保护他们的村庄不受这些被美国支持的恶魔的伤害。

写到这里时,《纽约客》的作者特别强调说,虽然美国及其盟友很喜欢将阿富汗出现的各种“叛乱”说成是“极端分子”在对“自由”发动攻击,可至少在夏奇拉的村庄所在的桑金山谷地区,这里出现的“叛乱”是因为人们真的受够了美国的这些本土“伙伴”。实际上,就连北约的人都清楚,美国及其盟友在桑金山谷地区很不受欢迎,因为他们一直在遭受他们支持的阿米尔·达杜等势力的压迫。

到了2005年和2006年时,塔利班果然又回到了夏奇拉的村庄,而且很快就再次赶跑了阿米尔·达杜,并在2009年时炸死了他。而此时夏奇拉等人对塔利班的看法已经变成了“原谅”,甚至开始对他们抱有期望。

而且,和上一次塔利班来时不同的是,因为越来越多的村里人加入了塔利班,塔利班中已经有了许多当地村民的亲友,这又进一步拉近了塔利班和当地村民的关系。另外,塔利班每次开战前,都会提前通知村民撤离,等打完了再让人们回来。

但美国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微妙的变化,还在通过无差别的空袭和袭击,来制造着更多的敌意。《纽约客》的文章在此处介绍了大量夏奇拉的村子和附近的村子被美军的空袭炸得破碎,亲人被屠杀,村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惊恐之中的案例,甚至于夏奇拉家族系谱整个一个分支中的叔叔和侄子,都在这些空袭中丧生,死了总共16个家庭成员——而且这样的遭遇并不仅仅只是她独有的,而是很普遍的。

但由于这些死亡人数都是在无数零散的袭击中导致的,平摊下来每起袭击中死的人数便都“不多”了。于是,这些屠杀平民的事件甚至没有被写入美军的报告之中。一起起恶劣的对阿富汗人人权的侵犯,就这样被掩盖了下去。

结果,就连夏奇拉这种原本在村子的传统里属于不能随便出门的阿富汗女性,都气得和村里人一起点燃了一辆美军的车子。那一刻,她成了村里女性眼中的“英雄”。但她只是希望这能让美军能带着他们的盟友伙伴远离村子,让村民过两天安生日子。

不仅如此,就连跟着美军一起来到阿富汗的英国军队,都觉得美军杀的平民“太多”了,想让美军从夏奇拉所生活的桑金山谷地区撤出去,但未能成功。

更荒诞的是,北约方面曾经希望通过做“思想工作”来换取该地区一些只是希望保护自己村庄的塔利班人员的“投诚”,可就在相关塔利班人员准备与联络他们的英国人见面时,并不知道这一情况的美军直接把他们炸死了……

在2014年时,美军终于放弃了夏奇拉的村庄所在的桑金山谷地区,把这里交给了阿富汗政府军负责,而塔利班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则迅速控制了这里的大部分区域。至此,夏奇拉和村民们认为战争将就此结束,开始庆祝了起来。

可噩梦并没有结束。在2019年美国政府和塔利班的领导人开始就美国撤军的事情展开谈判时,美军和阿富汗政府军对桑金山谷地区共同发动了一次最后的攻势,导致大量无辜的平民被屠杀,其中许多是儿童,甚至安葬这些死难者的葬礼都成为了被轰炸的目标。

这自然又导致更多无处伸张正义的阿富汗村民加入了塔利班。

写到这里时,《纽约客》的作者感慨说,虽然村民们的不断加入,令塔利班最终拿下了这处阿富汗的乡村地区,给村民们带来和平。可这和平却建立在一片废墟之上,因为很多乡村都只剩下残骸了,更别提还有很多人因为战火留下了身体和精神上的残疾。

另外,《纽约客》作者还介绍了一件更为骇人听闻的事情:一位在夏奇拉所居住的赫尔曼德省工作的国际组织的人员透露,虽然阿富汗政府军后来不断输给塔利班,但政府军每丢失一处地方,就通过屠杀该地区的平民进行报复,而且下达这种屠杀令的阿富汗政府军指挥官萨米·萨达特,居然是一个在英国受过教育,并且被北约培训出来的高级军官。

而像CNN这样的美国主流媒体,竟给这么一个刽子手当起了“宣传工具”。《纽约客》的作者就直白地写到,就在萨达特对赫尔曼德省的一个地区下达屠杀令之前,他还曾接受CNN的采访,吹嘘说自己肯定会“击退”塔利班,那个CNN的主播则一脸轻松地表示“这听起来很让人放心”。

《纽约客》的作者还称,他当时曾将这段CNN的采访播放给了一名在屠杀中失去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的父亲。那位父亲哭着说:“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他们这是在嘲讽我们吗?”

最后,在这篇文章的结尾部分,《纽约客》的作者又将故事的主线转回到了阿富汗女性的权益问题上。毕竟,随着塔利班的归来,他们将如何统治阿富汗是眼下最受关注的一个话题。

但与其他美国主流媒体一边倒地将塔利班的统治说成是“女性末日”不同,《纽约客》的作者相当客观地展现出了两个不同的阿富汗和两种不同的女性心态。

一种,是美国主流媒体不断报道的那些生活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的大城市女性,她们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不错的工作,生怕塔利班的归来会令自己失去一切,想要拼命地逃跑。

另一种,则是夏奇拉这种来自阿富汗乡村的女性。她们对女性权益问题其实并不感冒,因为她们更关心的是生存问题,甚至于她们会质问为什么人们更关心喀布尔那些大城市女性的女权,而不是她们这些被屠杀的人的生存权。“当你杀害我们,杀害我们的兄弟、我们的父亲时,哪儿还有什么‘女权’可言?”

这也引发了《纽约客》的作者思考:不让塔利班夺权,可以保护喀布尔那些大城市女性的女权,但这意味着要不断在乡村地区和塔利班作战,这对于那些一直在受苦受难的乡村女性公平吗?一群人的权利,需要靠剥夺另一群人的权利来维持吗?

这位作者还表示,美国原本应该是来弥合阿富汗的种种分歧的,可实际上美国只是加入了一场内战,并支持一边打另一边,这才导致了这么一个局面,创造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阿富汗,一个恐惧塔利班会带走自由与希望的阿富汗,一个则认为只要能不再在战火中提心吊胆地活着,那么服从塔利班也没啥关系的阿富汗。

不过,这并不是说阿富汗乡村地区的女性不想获得权利,她们也希望受教育。只是从《纽约客》的文章来看,这些女性是想通过能让塔利班接受的方式,来实现她们的诉求。据媒体报道,塔利班内的一些高层人士,倒是也说他们会允许女性上学和工作。

可问题是,绝大多数来自乡村地区的塔利班成员,真能接受这种他们一直在拒绝的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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