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第一轮会谈是在拉斯加的安克里奇,目的在于斗嘴:王毅杨洁篪教训了布林肯一顿,留下中国人民不吃你这一套的名言。
第二轮会谈是在天津,开始智斗,给怪话不断都舍曼划了个线,不得进入北京,领了三个底线两个清单的作业带回去研究。
这回第三轮移师苏黎士,典型的中立场合,态度应该是冷静多了,事先不再说没用的话,事后也十分慎重,也杨洁篪跟拜登的代表沙利文进行六个小时不公开会谈。台湾媒体的肤浅评论是:“双方会谈没有达成结果”。‧沙利文(Jake Sullivan)周四(10月7日)表示,他周三在瑞士与中共最高外交官杨洁篪的会谈没有发生三月份在阿拉斯加会晤时的争吵;他强调需要进一步避免美中之间的冲突。
博弈到了这个程度,六个小时才谈完,成果在于放开争吵继续完成交底过程,敢说没有结果的也只能是井底岛的评论员。
苏黎士会谈结果是一定有的。首先,后两次会谈都是美国赶在十月中旬债务违约通涨压力之下迫不及待要求进行的,五角大楼说美军连工资都要发不出去了,拜登当然急。对于中国来说,美债违约到期急的是美国,不是中国。没结果实际上就是中方乐见的结果。其次,只有台湾一厢情愿期待中美会谈没有结果,因为任何结果都能要了妾的小命。苏黎士会谈美国必然继续让步,拜登沙利文指责中国的话语跟戴琪拿第一阶段毛衣战说事一样,急于为美国让步损人不利己的关税找台阶下耳。接下来看什么?一是眼前马上就要发生的,拜登去除坚持了九个月的特朗普对华强征关税,不去除美国连圣诞节都过不了;二是继续交手但是最终注定的那个让台湾民进党面如土色的中美不惜一切代价也上了台面,毕竟中美不能发生核战争。
因此,那个不惜的“代价”就是蔡英文苏贞昌項上倆瓜。
腊 日 猎
唐 · 姚合
健夫结束执旌旗,晓度长江自合围。
野外狐狸搜得尽,天边鸿雁射来稀。
苍鹰落日饥唯急,白马平川走似飞。
蜡节畋游非为己,莫惊刺史夜深归。
诗之。
感中美瑞士会谈
文/汤安
天津一气划荆楚,瑞士长谈到汉唐。
债紧当然棋上慢,调蛮不必药中忙。
俭慈解老抒筋骨,论道从横运胆肠。
驷马流星疆自广,太极八卦两无妨。
俭,慈,解老:《老子》第六十七章:「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译文:天下都说大道之大,大到无形,只有真大,才能成无形;若有形,则早已成为细小。我有三宝,持之而且珍重它们。第一件叫慈爱,第二件叫节俭,第三件叫不敢处在众人之先。慈爱所以能勇武;节俭所以能宽广;不敢处在众人之前头,所以能成为万物的尊长。)
青年秦始皇曾经读到过韩非子的大量文章,大呼我要见此人,甚至发兵韩国:「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我若能见到此人,与他交游,便是死也没遗憾了”,史载青年秦始皇阅读过韩非子所有著述,十余万言。包括《韩非子·解老》对第六十七章慈,俭的解释:“爱子者慈于子,重生者慈于身,贵功者慈于事。慈母之于弱子也,务致其福,则事除其祸;事除其祸,则思虑熟;思虑熟,则得事理;得事理,则必成功;必成功,则其行之也不疑;不疑之谓勇。圣人之于万事也,尽如慈母之为弱子虑也,故见必行之道,则明,其从事亦不疑;不疑之谓勇。不疑生于慈,故曰:“慈,故能勇。” 司马迁《史记·老庄申韩列传》指出韩非“喜刑名法术之学,而其归本于黄老”,“韩子引绳墨,切事情,明事非,其极惨礉少恩”,“皆原于道德之意”。《太史公自序》云:“韩非揣事情,循势理。”
从横,纵横家。纵横家的鼻祖是鬼谷子。纵横家的代表人物有公孙衍、张仪、苏秦(其中苏秦、张仪二人为同门师兄弟,同属鬼谷子门生)。另有甘茂、司马错、乐毅、范雎、蔡泽、邹忌、毛遂、郦食其、蒯彻等,事皆详于《战国策》。集大成分析论述来自先秦典籍《韩非子 五蠹》:“从者(合纵),合众弱以攻一强也;而衡者(连横),事一强以攻众弱也。”“纵”与“横”的来历,据说是因南北向称为“纵”,东西向称为“横”。“纵”指“合纵”,指战国时齐、楚、燕、韩、赵、魏等六国结盟南北向联合抗秦的外交策略。“横”指“连横”,即一强连一弱以破获众弱,指六国分别与秦国东西向结盟的外交策略。战国时期,齐在东,秦在西,东西两强。其他五国在中,南北纵贯。 合纵,南北联合,以抗东西强国。 连横,连东或西一强国,对抗其余他国。
金鸿评论:中美苏黎世会晤结束,拜登还是不想让步 |
送交者: 2021年10月07日18:50: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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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坤:中美战略竞争的主要内涵及发展趋势 |
送交者: 2021年10月08日04:00: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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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坤:中美战略竞争的主要内涵及发展趋势
点击:9 作者:张志坤 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发布时间:2021-10-08 07:47:17
美国已经展开了同中国声势浩大的战略竞争,迄今为止还未见中国公开接招接茬,只是间或有“竞争可以,但要进行良性竞争”之类的表述,这表明,要不要同美国进行“战略竞争”,中国方面还在犹豫徘徊,某种程度上还想按照自己的意见来加以安排,或者把自己的意见采纳进去。正因为这样,所以在美国在西方世界,事关中美战略关系新面貌的“战略竞争”已被广泛谈论研究,而中国国内则甚少探索。这未免有滞后迟钝的嫌疑,因为美国当局执意要做的事情,没有谁能够阻挡。美国下决心要同中国进行一场“战略竞争”,那么这场“战略竞争”就必须发生,也必然要发生。既然这样,深入研究探讨中美“战略竞争”的相关问题就显得十分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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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文染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