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长篇大论日常小事的周末劳动休息时间，老习惯，坐在前院大树下白色长椅上写写李鬼遮学家湯卡尔（不是正版笛卡尔（René Déscartes）知识论（Epistemology）里的“我思故我在”的）山寨版 「我思故，我在」。
几年前国内整顿教培，当时想写一篇支持取缔教培，却由于自己当年高考时没有经历过教培，也不主张小孩在美国参加高考培训，导致对教培体会不深而没写成。如今看到国内整顿医药中介，再次面对这类“三座大山”问题。
普通人需要关心医药反腐吗？
孔夫子关于学诗的主张在于学以致用，这个“用”当然主要是用于社会，而不是用在小我那一点小范围。豆腐块大小的诗歌孔圣人都如此以小看大，况事关每个人治病救命的医疗乎。
“学生们为什么不学《诗》？《诗》可以激发人们的感情，可以洞悉人们的内心，可以促进人们的团结，可以学得讽刺批评社会的方法。如此一来，学好诗近到可以明白侍奉父母的道理，远到可以明白如何服务君主社稷苍生；还可以多了解大自然，认识鸟兽草木。”（《论语·阳货》：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兴：联想；感触，举一反三。
观：观察；社会，扩大视野。
群：合群；团结，齐心协力。
怨：怨恨；抨击，鞭笞不公。
这四个字无疑是孔子对《诗》的社会、心理作用的概括。我不反对诗友写任何想写的题目，但是主张写诗视野要宽阔，个人感兴要与社会结合起来，能够着眼于兴观群怨这样的社会发展话题，鞭笞阴暗不公，促进正能量。让诗者像陶渊明李杜白乐天柳子厚稼轩东坡那样荡漾天地之间，感触社会人民疾苦，弘扬家国情怀。这才不辜负孔子那句充满社会人生观的境界发问：「小子何莫学夫《诗》？」
诗人是立于天地间活生生的人，不是胆小鬼应声虫磕头虫哈腰虫，写“你好我好今天天气真正好”是小我的诗；写“让你更好，让社会社稷更发展更健康，....让魔鬼去见鬼” 是关心社会健康与民众利益国家发展的大我的诗，前者自娱自乐，后者为孔子所主张的诗。
刀郎《罗刹海市》会火到全世界上百亿播放，就是做到了这四个字。英国卫报音乐评论文章说刀郎完美结合了中国传统文化与音乐，创造出令人陶醉且难以忘怀的歌曲。BBC流行音乐专栏评价刀郎超越了文化界限触动了各行各业人们的心灵，这样真挚的歌声传达出人类社会普遍的情感。顶级音乐权威杂志滚石音乐评论道：“刀郎无与伦比的艺术才华创造出发人深省的歌曲，展示出艺术的深度和感染力。（《罗刹海市》让）刀郎成为中国音乐的象征，代表着这个国家伟大的文化遗产”。让洋鬼子都能感动的艺术境界，在中国好声音的转腚评委眼里却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农民品味，“让歌坛倒退几十年”。
因此想到这篇医树与医人的题目。
树木花草都是生命，都会生病，只不过它们生了病一般很少为忙忙碌碌的人们所注意到。这就是注意范围要宽广的好处，它能帮助人更好地了解社会和自己。值得一提一个相关的小插曲。
同事爱玛是位身材高挑一头淡黄色金发的时尚女士，认识多年关系一般，成为好友却因为疫情期间出行受限把大家的兴趣从旅游变成园艺而开始。疫情上班时间宽裕，工作之余她投入数千美元的钱去设计打理自家的院子，周末一打理花园就发照片、视频聊天，少不了也聊到哲学诗歌，摆拍和各自的课题。一次她感慨说一直研肝病却从来没注意过草木生病的问题，我于是把之前处理一棵大树的树洞的照片发给她。这样的树任由自然发展就会带来安全隐患，包括一大笔给伐木公司的钱。结果她发现自家一株直径过米的老橡树靠近树根处也有一个树洞。
“它有多大， 腐蚀的状态如何？” “比网球大一点，我拍视频过去”。于是跟着视频观看起来。那个洞是像八一上下结合起来的口字形，上小下大，里面树干木质部裸露。已经长出细长的伞状蘑菇，还有虫子跟不少潮湿的腐殖质，说明树干受到真菌侵袭，不打算种蘑菇的话这棵树就得尽快救治。
于是建议她拿磨锋利的斧子砍开树洞下部，去掉腐坏部分，砍出V字形，一直砍成一个竖立起来的眼睛形状。
对方说干就干，一番操作猛如虎，真砍成了上下尖细、去尽腐殖质后只保留活体部分的“眼睛形状”。剩下的事只需清洗创伤，喷洒稀释后的漂泊液，喷洒多用途防霉喷剂，然后保持创面干燥。
这么修理后的创面虽然更大，伤口干燥后却再也不会积水。我多年前修复的那个篮球大的树洞目前愈合到只有一个倒过来的人字形小创面，于是发照片给她看，解释说这样就可以把伤口交给树木自己愈合，不出几年这两株大树的树洞都会完全愈合消失。爱玛开心地凑过去跟自己的手术作品合影留念。
说完“医树”，周五我自己刚刚做了肠镜检查，检查中切除了数个肠息肉（Intestinal polyps），正好凑成一个“医人”的插曲话题。
肠癌很难发现，原因是肠道没有丰富的神经网络，肠癌发生后病人多年感受不出来，一旦到了自己能发现或者感受到，就是生命晚期，那就非常不幸地被迫按照月数甚至日数来计算预后了，更不要说化疗放疗脱发和皮肤破裂这些不可避免的惨痛经历。
因此许多国家规定一到五十岁年龄无论身体状况如何健康都要安排肠镜检查以排除或者提早发现肠癌迹象。这是我做肠检（colonoscopy）的背景介绍。
具体过程值得向所有尚没有做过肠检的人介绍。
首先，你的医生会提前半年通知你安排一个预约时间，需要一周左右不出差或旅行，以安排肠检前的饮食：提前五天不得吃带有任何植物种子颗粒的食物，也不能吃难以消化的植物纤维类食品蔬菜水果与油脂，最好就是面包三明治鸡蛋这样简单的面包食品，同时避免任何红色紫色的食品。尤其是检查前两天，饮食色彩越浅越好。检查头一天完全不允许吃固体食品，只喝无色或浅色透明饮料。医院护士会数次打电话确定你一切按照要求进行。由于需要深度麻醉，医院会安排确定家人负责接你回家。
我因为已经习惯控制饮食，直接用四罐碳酸汽水解决肠检前一天的饮食。头天晚上十点，开始服用两小瓶泻盐药物中的第一瓶。（一小瓶十二片的SUTAB药片，中文叫做“硫酸钠，硫酸镁，氯化钠钾复合泻盐”。这两个拇指大的小瓶泻盐在国内中药店也就一两元人民币，最多十元八元，在美国价格近四百美元，我在扣除医疗保险之后交四十五美元。对比美国医院拍张X光片上千美元算是不值一提），用16盎司水（454毫升）在15到20分钟内服完这十二片泻药。一小时后再喝16盎司水，过半个小时后，喝下另外16盎司水。
然后就有好戏了，你最好让家人只用其他卫生间，自己独霸一间浴室。一肚子水在泄盐刺激肠道蠕动下，开始发挥作用，结果是不断上厕所喷射排水。按下抽水马桶按键前记住要顺便检查肠道干净程度。不够干净就要多喝几次16盎司的水。折腾完后睡觉四到六个小时，在检查当天的早晨五点钟准时起床重复头一天晚上十点的过程，服完第二瓶里十二片SUTAB药片，喝下三个16盎司的水量，喷射...。
这回的肠道里面已经完全干净，基本上只是透明的水。这是医生要求的底线。如果偷吃东西没能清理干净，那就得取消预订的肠检（美国医院少不了罚款支付一笔妨碍医生护士工作的费用和安排下一次的肠检之类的工作，因此，一定要态度认真取信于人，严格按照医院要求进行准备工作）。
早上9点准时送到医院，见到半年前就通过电话的护士，然后是肠检科室的三位负责这次检查的护士，黑人白人都有，都十分专业和亲切友好。进入单人病房换完手术服就成了全身一丝不挂，而且手术服背后的系带不允许扎上，只好躺在手术床上摊开手术服当遮盖物，护士另加了两个加温后的热乎乎的小布毯（不能用毛毯以免有纤维影响肠检）。好在准备病房非常尊重私密，护士把所有帘子拉紧留给病人足够时间和空间换衣准备，带锁璧厨里衣架小柜用来放个人用品。换好手术服还需要测量血压监控心跳和通过静脉插入输液管。然后，只需躺着看手机等负责医生来作检查前的病史交谈就行。
不巧我是内科消化道疾病部的，肠检主持医生是由这个section的年青医生负责，我的医生尼雅是我们临床实验室的研究合作伙伴，她自己的课题组和我们实验室相邻，里面几乎全是准备考MD的年青女性，跟我和爱玛在同一个研究中心，大家经常见面一起开组会和参加病理分析视频会议。因此，看到比我年轻许多的尼雅笑着进到准备病房进行检查前的有点尴尬。
医生需要核查全麻前的信息，病史，药物史，过敏史，回答病人要问的问题，还要聊家族成员有无相关病史父母年龄等等。我告诉她我父母都八十多岁身体健康没有发现任何癌症。曾经是奥运会运动员的尼雅很满意这些资料，并祝我父母永葆健康快乐。我知道她妈妈是名医，只是这个场合还是老实当病人为好，于是谢谢她，问她我有肠息肉的概率有多大，“男性45%，女性40%。你放心，有的话都会找到和切除，然后进行细胞检验，我一拿到检验报告就告诉你。”
她提醒我检查之后一天都要放松休息，不要试图做任何工作和阅读，也不要去思考研究问题，她笑着说“不然会发现效果是不如不做”。我知道接下来会送进手术间做全麻，跟她说 “尼雅，离开前请帮我把手机放进挂衣服的柜子里。”
医生走后就是一位资深护士进来第三次核查姓名资料，填写三种表格，告知检查基本过程，潜在风险和操作时间。然后推着我的手术床进入走廊另一头的手术室。在那里介绍我跟操作护士打招呼，以及帮助侧身躺好暴露后背，连接监测仪器准备全麻。我注意到现在的监测仪器像特斯拉汽车那样只有一个薄薄的二十来英寸电脑屏幕，所有数据画面都在一个屏幕上，不像以前那样到处都是各种亮着小红灯的仪器。
医生到后操作护士开始第四次核查姓名年龄等表格资料，并让我亲口重复给医生和护士听。护士一边拧开注射伐一边告诉我注射药品和剂量，尼雅轻轻帮着把后背盖上，我只记住这些就进入全麻状态。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那个准备病房，接待护士叫醒我后进来问想喝什么饮料，她有数种选择，“柠檬汽水”，我回答道。“检测记录如何？我想看一看” ，“我正想告诉你呢，这里是记录，上面写着切除了四个大约一乘四毫米的小息肉（四天后分析报告显示都是良性，五年后继续次重复这样的肠检），其它一切正常。这份是给你的副本，你的妻子已经在外边等候接你回家，我把这里留给你换衣服，别忘了带上这份检测记录”， “非常感谢，一切都非常完好”。
回到车上一路头重脚轻，车里有孩她娘备好的松软小面包，香甜可口，一口气吃了六个。到家少量吃了一点饭菜，因为晚上女儿要我们出去吃饭，就上床继续睡觉了，以免在家走动头重脚轻磕着碰着什么。
晚饭后回到家已经天黑，打开手机看到一个国内的时评《医疗反腐，惨不忍睹》。不看不知道，原来仅仅到六月份就有119位医院院长副院长因为医药贪腐被处理了，其中许多是著名大医院。这样的医疗腐败已经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整个行业的腐败，大面积惨不忍睹现象。某医院罗某一人就贪腐上千万医药回扣，成本直接由病人支付，在他被抓和医院被整顿后平均当地病人看病立刻“平均减少了1400元人民币的药费”。这样的医药回扣数额令药厂都吃惊不已。而且这些院长副院长还被查出跟医药中介（就是社会上俗称的“医药女代表”）通过权色交易形成特色贪腐利益链，以至于药品推销专门找未婚美貌青年女子担任，交易由院方负责人在宾馆包间床第中进行，频率高到那些女子竟然有特别的穿戴，不扎皮带不穿复杂鞋子，就为院长们方便权色交易。
之前在国家重拳治理医药贪腐之下，心脏支架由原先上万元一个骤减到真实价格700元人民币，医院恶意给病人多装心脏动脉支架（有的病人一共被毫无必要地装十几个心脏支架，收上百万费用）的现象也被叫停。河北一家投资90多亿的医院一看油水难捞，竟然主动注销了营业执照。
怪不得跟评里面要求凌迟的呼声很高，白衣天使有许多是非常优秀的医生，就因为院长和个别医生贪腐让整个医疗体系背上黑锅。
但是，医树需要锋利的斧子，治理医院贪腐确实需要用重典。
症结当然不仅仅在执法，不然砍都砍不过来。2018年美国高盛投行发布过一个医药界报告，里面用吉利德等制药公司的药品分析了“有效药物对医药行业盈利的伤害作用”，报告题目是《基因组革命》，其结论就是“可以治愈患者的药物不利于制药企业的长期利益。” 报告提到吉利德制药公司的Sovaldi和Horvoni 这两种优秀的丙肝药由于让病人快速康复告别病患而使患者人数大大降低，全球丙肝药厂被迫相互倾轧降价求生，丙肝药销售规模从高峰的320亿美元直线锐减，“耗尽了可以盈利的空间”。结果导致药厂和医院获利远低于癌症这些“治不好”的疾病。报告结论是“只有像癌症这样保持相对稳定增长病患的领域，医疗行业才能规避投资风险，实现长期盈利。”
换句话说就是高盛投行报告给医疗贪腐指出了一个明路：“不能治愈病人，多养病患，只有扩大病患者的池子才能长期获利和确保医疗行业高枕无忧。” 说得如此赤裸，就差直接派人散布病毒了。评论区立即有人举出辉瑞主管自称散布新冠病毒来扩大辉瑞疫苗盈利的那个已经被辉瑞花高价屏蔽掉了的视频。美国梅奥（Mayo Clinic）诊所是著名的非盈利医疗机构，规模巨大且坚持拒绝盈利不赚患者一分钱，妥妥的良心医院，可是它的挂号费是五百美元（纯挂号，不包含检查费、医药费），它的一般患者来梅奥一次看病平均开销是1.1万美元。2020年有140万患者到梅奥诊所看病，这家非盈利机构收入157亿美元。这还是美国最良心的医疗机构。我们研究机构检测病人遗传突变的全基因外显子（WES）分析由课题资金支付（基因中心测序开支对我们的收费是$150一个病人），我们不收患者费用。梅奥的收费动辄数千美元一人，而且检测基因突变的种类远少于研究机构。梅奥的非盈利不代表不收医疗费药物费检查费，而这些费用标准在美国都无疑是世界医疗界的天花板。不奇怪有位中国在美留学生强忍急性阑尾炎的剧痛和肠穿孔送命风险也要“打飞的”飞回中国做一个小小阑尾炎的手术。因为在美国做如果医疗保险不支付的话或者发生连带感染之类就是几十万上百万美元的账单。以前住在同一栋公寓的一对中国留学生夫妇就是因为西部开车旅游出车祸直升飞机就援断腿丈夫的二十来万救护账单离婚两散。他们还是有医学院非常好的医疗保险，只是没想到会发生野外车祸而没有购买那类救援保险。
我父亲两次大手术都是在我介入下被叫停的，一次是十来年前胆结石病痛，某军方医院专家组会诊结果结石超过两公分，无法碎石，必须手术开刀取石。所建议的手术相当复杂。我在跟家人通话和大量视频基础上，查找了许多资料来评估他的手术效果和风险，最后得出不做手术的结论。同时提供给我父亲了一个药物治疗方案，一个月后结石全部排出，包括直径两公分以上的胆结石。我父亲决定在不告诉专家组结石已经排出的情况下回到某空军医院进行复查，结果把医生们吓出冷汗来：之前各种图片里的胆结石不翼而飞，妥妥的误诊和错误手术方案。直到他如实告知我的治疗方案全部内容，对方还是表示绝不可能。那个方案后来全部由一位回国被聘任国内我的母校医学院院长的同事提供给某著名医院用于治疗胆结石。那位院长的父亲是那里第一个采用那种非手术方案的人，而且全程都在家里。
另一次是今年不久之前的我父亲的另外一个手术，医院院长是我哥哥的属下一位同事的丈夫，费用二十来万，国家负担为主。按说会诊和治疗完全用心跟值得信赖。但是我坚决要求父亲出院回家休养治疗，不接受那个手术。原因无它，老人经不起那样的折腾不说，而且医院对手术预后一直含糊其辞，真做了对于八十多岁的老人基本上就只能卧床全部由医院护理了。主治医生非常不理解“我们医院非常先进，您父亲完全享受国家承担的手术费用和医护报销，手术完全可以解决目前的问题，为什么不做呢？” 我的意见很明确：所患不是癌症，国家的钱也是钱，不能确保手术后下床行动自由的手术坚决不做。
结果，避免的医院一顿操作猛如虎的一大堆现代化词汇堆砌出来的手术方案。如今我父亲在住宅楼上种花种树提水样样不落下。为此询问一些大陆华人同事，结果不乏类似例子。
如何破解高盛报告的医疗陷阱？
最好是病人家人能够全面分析了解病人情况识破医院陷阱和医生有意或者无意的夸大治疗方案，不掉入陷阱就不会被套住。只是这种途径对许多人家和许多疾病并不现实，次好的方法是家属一定要严格把关，不要轻易相信和答应医院的手术和药物治疗方案。实际上第二种许多人家也很难做到，不然医疗腐败不会从十部委推行医疗产业化开始就洪水泛滥。但是病人家属子女有责任全面了解病人治疗方案和做出正确的判断，出门旅游还需要研究攻略制定计划，轮到救命大事就想偷懒推诿的话，黑心院长不宰你这样的肥羊宰谁？再难也要自己上心面对亲属的疾病治疗。
当然，国家层面上归根结底，根子还是在对医疗行业的治理上。中国不能走高盛报告的医疗发财路子，不能让之前十部委（国家卫生健康委、教育部、公安部、审计署、国务院国资委、市场监管总局、国家医保局、国家中医药局、国家疾控局、国家药监局）某些人借口改革去限制救死扶伤的公有医疗去搞医疗私有化、产业化、限制公有制医疗、助长莆田系毒瘤。中国医疗腐败情况非常严重，可以说是各行业腐败之最和花样最多的代表。
十部委公然违反宪法规定的保护巩固国有经济国有体制而移花接木大搞医疗私有化、教育私有化、住房土地私有化这些所谓商品化产业化的全面私有化肥了他们自身利益集体团却严重剥夺了民众的利益资源和生活安全，重建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是不争的社会现实。如果有人以为这样的评论涉及违禁词，敏感词，抹黑改革什么的，请先查证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搜索“十部委医疗私有化”，看看网上有多少民众在哀怨，有多少知乎专栏在抨击。兴观群怨，这样的怨已经泛滥到令社会无奈麻木的地步，单单抓几百个院长而不是从保护伞下手，不可能触动这个巨大腐败利益链的根本。
这不是说国家医疗体系不需要改革发展，而是说医疗私有化改革就像给人做大手术，方案不可不慎，操刀者不可不清廉有德，医疗改革者的利益关系链不可不监督。某些人一再以十部委名义搞法不责众的所谓倒逼改革，肥了一大批权势官员和医院蛀虫，所导致的医改失误却总是由全民买单，转嫁到生病后的老百姓身上，不查十部委某些人的医疗私有化动机和利益输送链就是对社会和人民生命的渎职。法律上，既要查处违法院长也要审查十部委某些人的利益网络关系，更要追究盲目推行医疗私有化和莆田系药物贪腐对整个医疗系统的破坏责任，对查出贪腐违法者进行依法没收非法利益，该杀必杀。就像网民一针见血指出来的：“不让恶魔血流成河，结果就会是无数善良的人们血流成河”。
这一次国家加大力度彻底清除腐败院长开了一个好头。尤其是在外部巨大的台海南海压力下，境外民主基金会致力于挑拨民众与政府对立的大环境下，不能不察这些破坏政府信任力的危害。虽然任重道远，但是如果连医疗救治都靠不住，生病后由谁来做手术？谁能为前方保家卫国的子弟兵将士做后盾？
诗之。
彻查医改尽戚戚，好使吾人病有医。
典重能缚饕餮手，公德还教鬼狐凄。
未曾捧履从黄石，无阻同欢笑虎溪。
清庙万年长血祭，因偈正道与天齐。
注释：黄石，汉代张良与黄石公典故。虎溪，虎溪三笑图典故。这两个著名历史典故碰巧以前都专门写过文章介绍和相应的诗歌，这里就不多赘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