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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缕阳光来自天堂》,小小说《平远街》,[附
发布于2016-08-28 22:24 点击:1347 评论:0 作者:湯安
丹尼尔.坎特 (Daniel Ridgway Knight 1839~1924),美国自然主义流派画家。前两年的冬天一家人驾车旅行,绕道山里去参观了一位美国十八世纪油画家旧居,画家的乡村题材绘画令人时常联想到坎特的美国风格油画。Daniel早年在宾夕法尼亚州艺术学院学习绘画,他的同窗包括画家Mary Cassatt和Thomas Eakins。之后他前往法国,拜师于Charles-Gabriel-Gleyere的门下,画家最后定居法国,于1924年在法国去世。坎特最为出名的主题是以乡村姑娘为体裁的室外绘画。



在画家的笔下,艺术之美融化在普通勤劳人家的劳动生活中,色彩平易近人,融洽地流淌在乡村姑娘那平民特征的劳作神情与木底鞋和补丁衣衫上,淳朴可爱,同时还有着辛勤劳累的写实影子映衬着主人公、乡村小道、鲜花和收获。观赏这样的作品,在艺术收获之余,不禁会想假如没有画家笔下记录的这样栩栩如生的农村历史,人们是否会忘记这个国家曾经有过如此情感丰富的劳动,汗水,爱情和收获。


(抱歉所贴图集丢失,需要者搜索Daniel Ridgway Knight 可以欣赏画家海量乡村田园油画)



这缕阳光来自天堂

观Daniel Ridgway Knight的乡村姑娘绘画

文/汤安

这缕阳光来自天堂
让梦幻的岚风荡漾
当这样的晨光
洒在姑娘身上

风走过晨曦
茂绿肆意山岗
你看,那笔墨无从记录的画坊
围绕在她的身旁

四月人间画卷
秋阳涂布的殿堂
那朦胧晨霭
夕照炊馔
无不化作柔和的目光
笼罩乡村姑娘

这缕目光来自心房
邂逅在少女的花影下
她们萦绕着画笔的纤毫
驻留在旅人的心上




[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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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山平远 (2017)






平 远 街



文/汤安




以前当背包客去云南山地旅行许多回,每次一个月左右,由于有研究课题,所去主要是边境地区,每次到昆明后都习惯先到省公安厅开一个要求地方军政机构给予协助关照的介绍信。这种红头介绍信相当管用,前后解决了不少问题。

那次走平远街经过哈尼族地区到河口一代的中越边境的路线,返程在一个小镇乘坐长途客车。


车子进山不久,看到前面有人拦车,司机立即停车开门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白衬衣的年青人上来之后对着前排一位山里的老大爷说了句:“到后面坐去,这个是我的座位。”


老人拒绝道: "我等了一个早上的汽车,这个是我的座位。"

完全没想到的是,那个身材比较瘦高的年青人会动手,一边指点拍打老人的头部一边说着像是威胁的当地话。

我从后面站起来拉开白衬衣的胳膊,说把票拿出来不就知道该谁坐这里了。我虽然不确定车票上有没有印着座次,但是可以肯定年青人根本没有买票。

那个年青人伸手想抓我前胸部位的衣服,但是速度不够,被我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臂用眼神制止了。两人对望了几秒,他骂了些什么,松手走到车最后坐下了。老人诺诺地对我说谢谢、谢谢。

接近傍晚时,车子开到终点站平远镇,我下车住进镇子的招待所后直奔到上的一幢饭馆吃饭。出饭馆后时间尚早,天气干热,听到舞曲音乐声,我就寻声进了位于镇子中心街区的舞厅。

这是一个比较简单的酒吧舞厅,吧台后面是深蓝色灯光的酒柜,舞池里有几对年青舞伴正在跳西南流行的两步舞。吧台另一头有两位身材不错的女郎在喝着饮料。

我要了一瓶冰镇啤酒,吧台开盖倒了一杯出来放进托盘,就连盘子带酒瓶推了过来。于是一边喝着,一边听音乐欣赏舞池里的人们。西南省份的人很喜欢自由随意的两步舞。这是我不大跳的种类,觉得它违反舞蹈训练时的规则,为贴而贴,平缓到像是在摇桨,没有什么激情,只有模糊旋律。啤酒是广西产的,不难喝,但是味道淡。我打算喝完啤酒就离开。

舞池里的曲子结束了,人们走了出来,坐回座位。这时,我听到一只熟悉的旋律慢慢升起,Por una Cabeza (一步之遥)。这是《闻香识女人》等不少怀旧老电影里十分著名的探戈舞曲,由深负盛名的阿根廷探戈舞曲作曲家卡洛斯·加德尔所作曲,它与前面那些无名舞曲不可同日而语。


《闻香识女人》是怀旧影片里面不可或缺的名片,不是说里面的高雅女人,也不是说闻香,而是因为它诠释了人生中必须坚持的价值观念,那种像主人公佛兰克所跳的探戈舞蹈一样的坚毅,毫不动摇。片中名牌大学穷家子弟查理因为碰巧看到同学恶作剧戏弄小人校长被校长勒令告发那些同学以做出开除惩罚而陷入困境,他只有从那里毕业才能够获得前程,但告密将使同学陷入困境,不告密就将被校长开除。校长私下许诺只要他告密就保送他去哈佛深造(足见哈佛在导演眼中的成色)。失明军官佛兰克一开始顺口说查理不必保护那些富家子弟之类的丢掉来之不易的名校学习,后来为查理的正直善良和坚持原则所动,在校长宣判大会上佛兰克发表了保护查理的价值观的讲话,像在战场上那样击溃了校长的威胁,获得教师学生雷鸣般的掌声。这首探戈曲因此刻下佛兰克挺拔坚毅的身姿。


我看来思想走神了。眼前的舞场人们似乎也一样,没有人上场。我慢慢环顾起这个舞厅,这时候看到吧台一侧那两个女郎起身走进了舞池。二人微微做了一个轻微的探戈的开场动作,舞步随着音乐旋律静静地移动起来。


她们跳得很轻,但是慢慢的我感觉出令人久违了的画面,那熟悉的舞曲舞步跟着电影交织起来。


舞池里只有她俩在跳,渐入佳境,动作展得开,节奏跳得不错。


在这样一个偏远暑天的舞厅,我的目光难以抵抗这样乐曲中的女郎。满上第二杯啤酒,欣赏起她们的探戈舞步。


不知为何,两人没跳几下就停了下来,跳女步的那位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走回吧台。

这样一首世界级的舞曲,后面还有好几分钟的演奏,舞池却这么空着。我无法忍受这样的尴尬,站起来走向那位正要下去的领舞  女孩,对她说:“我可以请你继续跳这首探戈吗?”


女子犹豫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我站到和她面对面站位置。点头致意之后扶住她的腰,等着切入音乐。我的手臂随着幽幽的乐曲缓缓下压,然后略微摆头,看到她在配合,就完全投入到这首乐曲的旋律里去。

她跳得很有内在节奏,但是刻意地表现为轻很安静,这首爱情咏叹曲兼顾悠扬细腻跟不时穿插着的强烈节奏,非常不一般,要不是身在外地,我很想闭着眼睛跳它。


女孩显然不喜欢交谈,一直不说话,目光礼貌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并保持相同方向,不卑不亢,不远不近。我的脑海并不在她身上,因此,这种距离感完全不妨碍我对这首曲子的沉浸。


就在我思索舞曲和电影后面的主题时,女孩轻搭在我肩头的手指突然压了两下我的肩,开口说:  “请你小心外面走过来的那几个人,你记住,他们是不敢惹公安的。”

顺着她的眼神我看到五六个男子鱼贯而入进到酒吧里来,他们的穿着还行,干净整洁,但是,怎么看上去一行人像是冲着我这边来的。我收回正要舒展的动作,迅速带着她两步滑向吧台里面她和另外一个女孩的座位。

刚刚松开这位女子,领头的一位白衬衫小伙就横插到了我的面前:

“这位兄弟,行啊,骚扰到我们老大的马子身上了,白天我就知道你是要惹事的人。还记得我么?跟我们走一趟。”

他眉毛浓郁,涂着发油,声音不高,但显然不是找我来寒暄的。

我这才明白他就是上午长途车上试图霸占老人座位的人,人靠衣装呵,这会儿蛮有几分文雅帅气。

我没说什么,又跟刚才那位女子对视了一下,她没有回避,一直注视着我,非常平静,一点不慌张的样子,但她明显向我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在心里感谢她的提醒和那个点头所带来的安慰感。我有公安厅出具的介绍信,既然他们害怕公安,问题就简单了不少。

我对白衬衫说: “咱们出去说话吧”,——无论如何不能在酒吧解决问题,不如跟他们去了再说。

我跟他们来到了二楼一间有太师椅和皮沙发的大客厅,门没关,人数依旧是我们这些进来的这些人,里面没有他们说的老大在坐。

我开口问道:“那么,你们的老大,他人呢?为什么说我跳支舞就是骚扰他。”

“你晓得我们是啥子背景? 告诉你我们都是平远开远的,这里连当兵的都知道平远街的不好惹,” 那位白衬衣小伙面对面说道。

“白天凭空被你挑衅,晚上还想在我们这里惹事,在这个地面,遇到狠的绑了你都有可能。” 白衬衣一脸的不快。

“原来上午是冒犯了你呵,我说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我尽量放松气氛。"白天车上人多,又是在那么陡的山沟里开车,我只是为了安全,不想让你们发生的争座位纠纷影响了司机和咱们一车人的安全。再说,咱们都年青,经得起颠簸,让着老人家一点也损失不了什么。”

看得出其他几个人被我俩不着边际的对话弄糊涂了,但是我没再提白天车子上发生的事。

“白天我看在你是个学生哥不想计较,你学雷锋也得看清对象!  我走这条道许多年了,抬手一指,没有哪个司机敢不停车的,车上我说了算,想坐哪那个位置从来坐的住。给我看看你的证件。”

“我当然有证件,还有省公安厅的单子,是省厅写给你们县的介绍信,都放在招待所里了,”。

我没有拿出证件,只是投其所好地回答着,一边盯着他的眼睛,一边设法控制局势:

“白天的事非常抱歉呵,完全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虽然坐在后面颠一些,可咱们一路不都有座位么。那段插曲,...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挑衅你吧,我是学生,经验少,说话办事有不妥的地方在这向你道歉。还希望你多多包涵。”

“啊......,哪里,哪里,不打不相识!道啥子歉。你有公安厅的单单,怪不得一上前就脾气不小嘛。白天的事也不是啥子大事,我不是欺负老人的人,不提那个了。刚才听到舞场的人说你一个人跑进我们的酒吧,直接拉上老大的马子要她陪你跳舞,我过来问个背景,也好有个交代。你不是道上的就好办,学生哥学习雷锋维护社会风气,那是做好事,没得问题,我最看得起正派学生。 今晚上耽误你跳舞了,酒吧的酒你尽管喝,算我的,你要是喜欢看电影,今晚来了个啥子外国电影,随你看,这边影院也是我们开的。”

“幸会呵,真是不打不相识,平远街那事名声在外,我在内地学校里都听说过,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结识几位高手呵,我只是碰巧看到这个舞厅,跳不来你们这边的两步舞,碰上熟悉的舞曲忍不住跳了一个,早知道有电影就去看电影了。” 我跟他握了握手,解释道。

“学生哥别误会,镇压平远街那次我们只是围观群众。这种大事情,当地人不好站队,但我们绝对不支持贩毒,政附知道我们的清白。学生哥喜欢看电影我这就带你进去,请你看。别的我们就不多打搅了,你在这个地方放心耍,我们完全可以照顾你。”

结果,那晚上看了半场外国电影,《德伯家的苔丝》。不知是电影太长,还是受舞厅那一幕的影响,看到着看着就决定坐第二天头一班车离开那里,到一位熟人所在的地市,电影因此没有看完。

清晨,乘着山坡上的朝阳,我坐的头一班长途客车行驶在山梁上。那半场舞曲的探戈音乐在脑海里延续着,却随着汽车的摇晃变成了《雨中曲》里面的欢快歌声。


人生有查理那样的价值观需要坚守才不会漂移轨迹,同样,留心观察的话,人生不乏来自陌生人一瞬间产生信任和感应。


I'm singin' in the rain
Just singin'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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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山平远







附旧作:


多莉-帕顿催人泪下的"百家衣"


文/Cancan


大学里迷上英美歌,难忘跟着多莉-帕顿《百家衣》(百色衣)里的合唱部分喊和唱的时光, 乡村歌坛常青树多莉-帕顿那首催人泪下的《百家衣》(《色彩斑驳百家衣》 Coat of many colors ---Dolly Parton)印迹了无数人的心田。


总觉得英语里面有着跟汉语不同的联想,也许因为英语是一维为主而汉字二维特性明显,原因不清楚,感受却总在那里。比如这句:His socks had been darned again and again. (他的袜子一补再补),这里中英文意思完全一致,而英语句子更加打动人,甚至令人震动。诗意有时候需要象军鼓那样打在心灵弹簧丝的某个点上,让鼓腔发出巨大的共鸣。

That one is only poor
Only if they choose to be
世上没有什么穷人
除非你自认是穷人



Dolly Parton (1946- )是美国田纳西“烟山”地区一个有12个孩子的穷苦家庭中的老四。贫困的地区,破旧的小屋,再加上战后艰难的就业环境,Parton的父母为负担这个庞大的家庭的衣食起居可以说是操碎了心。


正是因为这样一种家庭环境,Dolly Parton的成长史就是一部有关贫穷乡村女孩如何逃脱命运的苦海的经典。从小就热爱歌唱的Parton在叔叔给她的一把破旧的吉它和叔叔苦心帮助下,10岁便开始在饭馆和电视上进行表演,填补家用。


那时, 有人回忆说别人问 "你们谁知道多莉的鞋子是几号?"


回答是: "连多莉自己都从来不知道" ---因为家中孩子太多,她早上上学只能穿想法找着的任何鞋子。人们对当时那个刚上小学的小女孩多莉的回忆是5-9号的鞋子她都穿过。因为家贫如洗,才有了母亲靠着别人施舍来的碎布头给她逢制御寒外套,有了她从儿童起就苦练歌曲跟着父亲或者叔叔到酒吧演唱挣钱的往昔经历。也因此有了本文中这首讲述那段历史和在今天唱遍了世界各个角落的《百家衣》。


成名后的乡村音乐巨星Parton不可抑 制地喜欢收集各式优美的鞋子来弥补自己童年受尽困苦一双脚,那时候她已经是多才多艺,身兼做词/做曲/歌星和多种乐器的演奏,并且是知名作家和慈善家。多莉创作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三千多首歌曲,成为乡村乐坛有史以来最富创造力的女歌手:她有着超过五十张的畅销专辑,二十二首原创进入乡村歌曲排行冠军歌曲,十张金唱片与白金唱片纪录,多次的荣获世界顶级葛莱美奖得主。但她却本色辉煌,从未脱离过对成长时曾经极力逃避的故土与亲情。多莉一直牢记着那些曾送给过她家碎 布和毡片的乡亲,以及妈妈用那些百家布头给自己做的御寒外套所带给她的温暖与自豪。


下面一段是几年前介绍多莉时写的,常在中文搜索和聆听这首歌时看到:


"多莉一直牢记着那些曾送给她家碎布和毡片的乡亲,以及妈妈用那些百家布头给自己做的御寒外套所带给她"别人所没有的温暖与自豪!"。因此,老父亲的去世给多莉带来的打击比人们想象的要大得多。多莉在 一家酒吧为故去的父亲深情地唱起那首催人泪下的《百家衣》(《斑驳的外套》Coat of many colors)。当时,不仅 Dolly Parton 哭了,乐队哭了,台下的听众也哭了,所有的人都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其实,对多莉的最好介绍是她自己那些优美质朴的文笔。


My coat of many colors
That my momma made for me
Made only from rags
But I wore it so proudly
Although we had no money
I was rich as I could be
In my coat of many colors
My momma made for me


不需要太多的财富,人们就可以拥有无尽的爱,相信世界各地无数在成长中聆听过这首歌的人也会含着泪跟她一起在回忆。




Coat Of Many Colors

色 彩 斑 驳 百 家 衣

Written by: Dolly Parton

作词: 多莉-帕顿

Cancan/汤安  翻译

Back through the years
I go wonderin' once again
Back to the seasons of my youth
I recall a box of rags that someone gave us
And how my momma put the rags to use
回忆往昔,感受那过往的路途
总让我沉浸童年的时光
还记得那一天,人们送来了一箱碎布
妈妈仔细地思量,派上她重要的用处---
There were rags of many colors
Every piece was s mall
And I didn't have a coat
And it was way down in the fall
Momma sewed the rags together
Sewin' every piece with love
She made my coat of many colors
That I was so proud of
那是些五颜六色的布块
每片都那么杂乱
窗外是风雨深秋,家里没有御寒的衣裳
妈妈密密地缝啊,日日夜夜
每根线都逢进爱的绵长
她说是在做彩虹的衣裳
让我的脸上降落绚丽光芒
As she sewed, she told a story
From the bible, she had read
About a coat of many colors
Joseph wore and then she said
Perhaps this coat will bring you
Good luck and happiness
And I just couldn't wait to wear it
And momma blessed it with a kiss
妈妈不停地摸索着碎布
给我讲圣经七彩衣的故事
约瑟福穿上它得到了祝福,女儿--
愿这衣服带给你一生的幸福
那是如此珍奇的衣裳啊
令人迫不急待的礼物!
当我套上它飞奔出门
妈妈追出吻上她的祝福......
My coat of many colors
That my momma made for me
Made only from rags
But I wore it so proudly
Although we had no money
I was rich as I could be
In my coat of many colors
My momma made for me
身帔斑斓的衣裳
妈妈一针一线地缝
用的是七彩的布料啊
和爱的畅想飞翔
虽然家里没钱
爱写在我们的笑脸--
沐浴在我的身上
是妈妈的七彩衣裳......
So with patches on my britches
Holes in both my shoes
In my coat of many colors
I hurried off to school
Just to find the others laughing
And making fun of me
In my coat of many colors
My momma made for me
穿上补丁的裤子
前后有洞的鞋
披上那七彩衣裳
我欢快地去上学
可是我听到大声的奚落
孩子们的指点取笑
他们炫耀整齐的外套
笑我叫花子的衣裳
And oh I couldn't understand it
For I felt I was rich
And I told them of the love
My momma sewed in every stitch
And I told 'em all the story
Momma told me while she sewed
And how my coat of many colors
Was worth more than all their clothes
但是我想不明白啊
这是我自豪的服装!
努力解说妈妈爱
还有她说的故事和希望--
身上是无价的七彩服
来自妈妈的怀抱
But they didn't understand it
And I tried to make them see
That one is only poor
Only if they choose to be
Now I know we had no money
But I was rich as I could be
In my coat of many colors
My momma made for me
Made just for me
可是没有人愿意去听
我只能用心说明:
世上没有什么穷人
除非你认定就是穷人
虽然家里没钱
爱让我们带着笑脸--
沐浴在我的身上
是妈妈的七彩衣裳......


Joseph “a coat with long sleeves”(约瑟福穿上百条衣)

本文发表于 2013-10-12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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